文/Jeff Jawer
公眾正逐漸接受占星學
大家對占星學的接受程度明顯的象飛躍一樣的在增加。根據民意測驗,在美國,相信占星學的人數已經增加了兩倍,從30年前的17%增加到現在的34%。太陽星座仍然占據了報紙,雜志和網頁的主要版面。但是,隨著星體不停地運動,這種自古相傳的預測也變得更加復雜了。現在,對占星學研究比較淺的愛好者們可能聽說過水星逆行或者是土星落入黃道第
四宮等說法,而以前的愛好者則達不到這種程度。僅僅從美國的成千上萬的占星咨詢家,就可以看出對星盤感興趣的人的數量明顯多於以往。許多網頁提供了免費推命盤並加以簡單的解釋,以及如何來改變命運等各種各樣的服務。這些網頁繼續把占星學帶給那些不願意或者沒有能力因為它花錢,或者那些沒有辦法接近占星咨詢家的人們。
自從20世紀70年代初期到現在,宗教和科學方面對占星學發展的阻礙並沒有改變多少。兩者中那些堅信他們自己理論的人們同以前一樣,不知疲倦並且堅定不移的擁護他們自己的領域。由於開普勒學院的存在,在學術界激起了反對占星學的高潮,但是這些反對者同時也在呼吁要提高他們的薪水,我不知道其中的動機究竟是經濟方面的還是哲學方面的。
自從1955年Michel Gauquelin發表了他的“Mars effect”的研究論文以來,占星學在科學領域基本上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對這個問題的爭論一直持續到今天還沒有結束。1989年,天文學家Percy Seymour的《Astrology: The Evidence of Science》這本書出版了,但無論是在科學還是占星學的領域裡都沒有得到廣泛的關注。事實上,占星學科學化這一觀點被許多占星家反對,因為他們發現了抽象的,神秘的或者是非物質的模型在實際應用中是有效的。
近來占星學的主要方向好像更注重重新發現以往的理論和技術,而不是去創造新的。例如,對梵文占星學研究興趣的高漲吸引了很多占星家,他們尋求更加神聖和更准確的預言模型,而不是心理占星學。在確定的系統裡,確定性的潛力是可靠的;相對的,在現代占星學裡面,掌握你自己的命運也是可能的。同樣,也許有人說對技術的興趣源於遠古的和中世紀的占星學。在具有創造性的上個世紀60,70年代,人文占星學蓬勃發展,但是也許是由於時代的不確定性,使得占星家們去追求更加令人滿意的預測,這些預測是以占星學實踐為核心的。
今天的占星學領域中,有很多天資聰明並且富於創造力的人,但還沒有一個人能象其它領域中的泰斗一樣的出現在公眾面前。我們不但沒有受到那些主流媒體的關注,甚至還沒有和我們新世紀的兄弟姐妹們一起,在世界舞台上找到一個有影響力的位置。這可能需要有一個觸發事件,就像一個國際性的博覽會,沒有一個獨立的有關占星學方面的陳述發言。我們占星學領域裡和其他領域裡的知名人物受到的待遇不同。像我們這樣的現代的占星學家,同樣很佩服我們自己領域內的名人,但是他們卻不能被我們這個時代其他領域內的名人所接受。當然,我們曾經幫助,治愈,教會,接觸了成千上萬的人們,但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被人們所排斥。這可能是因為我們清廉,我們熱衷於自己的事業,我們具有有高度發達的智商吧。總之,說Stephen Hawking和Dalai Lama是大眾眼裡的明星人物,這個說法在其他地方可能不能為人們所接收。
這篇文章所寫的並不是真理,它僅僅代表了一個觀點,跟所有的觀點一樣,都要服從於改變。請讀者理解我說的並不是對占星學的批判,而只是對占星學會象什麼方向發展的一個想法。我對占星學的興趣源於我由衷的喜歡它,這種興趣也是和我相信人類正面臨著很多沒法解決的問題有聯系的。占星學同心理學,哲學,禅學等其他新老學科一樣,對啟發個人的思想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占星學同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也一樣提醒我們,我們人類是和宇宙密切相連的。
占星學具體到每個人身上
可能占星學還不是主流是因為它不能利用自己的潛在力量,並且滿足我們更大的需求。占星學需要重新審視它的根源,不能盲目地贊美它們並且把過去的方法和理論照搬照用,而應該按照合乎當前的形勢的需要來更新它們。也許個人對自己命盤相信程度已經達到了最大。解開人類本身的精神枷鎖是一項很有用的工作,但也許這還不會讓我們達到足夠的深度。
我們是誰,而不是我是誰,這個更大的問題,一直以來都在困擾著我。人類意識上的變化受到星體運動的影響,這個影響是怎麼樣的,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影響。盡管現有的醫療手段已經相當發達,每個月還是有幾百萬人因為沒有飯吃而餓死。思考者,瑜珈修行者,占星家,和所有這類跟精神世界打交道的人們正在逐漸成熟的意識,將為減少這個星球上的痛苦和苦難做出重大的貢獻。
只要占星學指向我,而不是我們,那麼它的意義就會得到擴展,而不再僅僅是它的基本意義。我們是誰,我們在這個星球上要做什麼,這個問題的關鍵很大程度上還沒有被科學觸及,由於科學覺得為了死後靈魂的宗教和為了自己的占星學沒有什麼價值。占星學的一直以來的目標是增加利益和加少痛苦。這是一個按照它來管理這個世界的模型,而不是按照它的願望來重建這個世界。也許我已經被占星學寵壞了,它給了我許多東西,但是我還想要得到更多。我想知道它是怎麼樣在這個危險的改革的時代幫助我們在雙魚座(宗教)和水瓶座(科學)之間架起了一座橋梁。我還想讓它向我展示我屬於什麼,我們屬於什麼,我們人類究竟是誰。
奇妙的是占星學並不是我的命盤,或者是你的命盤,也不是用來增加我們各自的幻想。占星學更大的力量是它展示了我們一起在時間和空間中運動,一環一環的連接著,一起過著所有的季節,在即將到來的水瓶時代,個性就是真理。就象鑽石的拋光面一樣,我們每個人對這個表面都有一個獨一無二的觀點,但都不是它的內在本質。我們可以收集我們每個人身體裡或者思想裡的資料,但是DNA屬於我們每一個人,占星學也屬於我們每一個人。
關於水瓶時代的問題
個人和集體之間的關系將是水瓶時代將要面臨的問題。意識的水晶將不斷閃爍著新奇古怪的念頭,並且會突然迸發出許多新的想法,或者抑制原來搖擺不定的想法,而在選擇過程中變得更加堅決。有正確的答案總是意味著游戲的結束。思考停止,感覺停止。但是,如果占星學滿足當前人類的需求,思考就不可能停止。
世界已經變了,占星學為什麼不能變呢?這不是在我和我的命盤的游戲中放棄,這個游戲聽起來有點象連續劇的名字。它也是把各種其他的觀點融為一體。個人的,集體的,圓形的和螺旋的。占星學可以指向許多不同的方向。它也可以由許多不同的語言說出來。我們選擇的故事決定了占星學在我們生活中的影響,這些故事是用占星學來講述我們自己或者我們這個世界。當它把個人和集體連接起來的時候,占星學正在復蘇。當占星學把我們和各種征兆和季節聯系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從它智慧之泉中得到好處。我們不需要聽命於我們的命盤,這限制了我們各自的幻想。當我們和不受我們命盤限制的行星聯系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沒有忘記我們是誰,我們記得行星是誰。我們把占星學和我們所有的人重新聯系在一起,占星學從我們出生以前就在這裡,並且我們死後還會繼續留在這裡。這是個無限多個面的水瓶寶石,通過它我們可以在這個世界上發出自己的光芒。
(全文完)